车后,她才敢给薄斯年打电话,说自己出了点状况得提前回去。
电话里,薄斯年的声音特别温柔,叮嘱她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跟他说。
瞬间,让明溪的内疚感增加了好几倍。
跟那个狗男人比,薄斯年真是天使一样的存在。
她不由得又跟薄斯年道了一遍歉。
殊不知,薄斯年这会就站在酒店大门口,正看着载着她驶离的出租车。
他眼底蕴藏着森寒,语气却温柔似水:“回去好好休息,小溪。”
电话挂断。
薄斯年脸上的温笑一秒凝滞。
他其实是有想过好好对她的。
可眼见着小白兔都快要被人染成脏兔子了。
他应该加快速度了。
......
傅司宴离开后,直接驱车去了酒吧。
顾延舟也在,几杯下去,他便不敌傅司宴了。
他点燃一根烟,夹在指尖,说:“伯父消息挺灵通啊,一听你离婚就回来逼你相亲。”
傅司宴面色冷沉:“当初那个女人找到了吗?”
>顾延舟摇头,“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难不成真死了?”
傅司宴沉默几秒,道:“就算她死了,那个孩子肯定没死,傅成生现在铁了心想挣点什么,大概率是准备留给那女人的种。”
“伯父为了藏好那个孩子也是花了心思了,你最近千万顺着他点,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顾延舟桃花眼荡了荡,“我就不信他们一点联系也没有。”
傅司宴不语,仰头喝酒。
顾延舟见他一杯接一杯,调侃道:“怎么?追妻路不顺利了?”
瞬时,傅司宴的脸就冷了下来。
不仅冷还黑。
顾延舟来了兴趣,“看这样,小明溪没少给你吃瘪吧,需不需要我给你支两招?”
顾延舟太了解傅司宴了。
毕竟,傅少高高在上惯了,这辈子都没为女人低过头,想必就算是追人也是气死人的那种。
傅司宴抬眸,冷淡睨他,“你有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