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你借个轮椅吗?”
苏念摇头,“不用,我能走,谢谢。”
“不客气。”
不远处,陆景行倚着墙角站着,看着前方两人,刚硬的脸颊满是阴鸷。
果然是**,一会功夫都要勾搭男人。
身后温软的手臂穿过他的臂弯,娇声道:“景行,可以走了。”
陆景行收回目光,转身挽着陈娇离开。
......
明溪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背对着她。
像是心灵感应一样,明溪知道那就是她的宝宝。
她拼了命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脚像是被锁住,一动不能动。
她张开嘴想叫住宝宝,可喉咙却好似被封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绝望铺天盖地袭来,她跪在地上,整个身子匍匐着,想要往前爬。
可她越爬,孩子就走得越远。
她跪在那,一动不动,卑微祈求那个小小的身影不要再走远。
小小的脚步停下来,茫茫白色里,明溪听到稚嫩的童声在呼喊:“妈妈......妈妈......”
>明溪张大嘴巴想要回应,可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底呐喊。
“宝贝......宝贝不要走......”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雪色里。
紧接着,有冰冷的铁钳碰撞的冷声,还有人在说话。
“小的保不住了,先做清宫,再缝合其它受伤的地方......”
她拼了命摇头,不断哀求道:“不要......不要拿掉我的宝宝......”
可没有人听她的,她感觉到拿冰冷的铁钳,拉扯着宝宝从她身体里剥离......
心像是被钝刀割裂,冰冷的眼泪汹涌不停。
渐渐雪白退场,黑暗将所有的意识吞噬尽殆。
明溪整整昏迷了四天。
在梦里她时而呓语,时而高烧,时而泪流满面......
当顾延舟把医生说的话传递给傅司宴时,他还未愈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