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她杏眸微湿,倔强的看向傅司宴,“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呵!”傅司宴突然悲凉的笑了声,“明溪,你就这么恨我,连骗我一句都不愿意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怀孕时有多高兴?”
知道明溪怀孕时有多欣喜若狂,现在梦碎就有多愤怒。
他一直以为明溪至多是精神**,他总有办法能抓回她的心。
可没想到她连肉体都是脏的。
三个多月?
呵!
想想自己这三个月碰了她多少次,他心底突然就一阵恶心。
他对女人有洁癖。
现在感觉太脏了。
傅司宴咬着牙道:“告诉我,那个**、夫是谁!”
明溪紧紧的抓着被子,脸色格外的难看。
傅司宴却步步紧逼,愤怒已经让他不甚清醒:“是那个姓薄的?还是你新结识的我......小叔?”
想起那天灵堂两人虚握的手,还有傅怀深寓意颇深的回答。
他眼中寒光四起:“你怎么这么饥不着食,畜生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这么下**!”
一字一句,将明溪还没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得鲜血淋漓。
她眼底泪水不断涌动,却死死忍住没有流出来。
两年的朝夕相处,她在他眼里竟如此不堪。
她不该,对他有任何期望!
如果这个误会,能让她脱离这个令她窒息的婚姻,能让她的孩子不被抢走,那么她愿意被误会。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离婚吧。”明溪坚定的说。
傅司宴眼底猩红,气息冰冷:“**的人是你,怀了别人孩子的人也是你,你竟然还有脸跟我提离婚?”
明溪听笑了,她诘声反问,“既然你都认定孩子不是你的,不离婚是准备当个便宜爹?可惜就算你愿意戴这顶绿帽,我也不愿意让宝宝认别人做爸爸。”
明溪的话,像把利剑,直直捅进傅司宴的心窝里。
他喉间生生涌出一股血腥气,冷笑一声,“你给我再说一遍。”
此刻,男人浑身上下都是刺骨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