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学长你有没有事,我送你去医院。”
薄斯年反过来安慰她,“我没事,就胳膊这点伤,别的地方都没事。”
两人互相关心这幕,刺痛了男人的自尊,傅司宴几乎要暴走了。
“明溪,你给我过来。”声音里是彻骨的冷意。
明溪不想理这个疯子,但想到薄斯年的处境,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傅司宴,学长只是送我回家而已,你有必要——”
话语被男人粗暴的举动给打断了,她被他单手扯进怀里,薄唇报复般地啃咬她的唇。
“唔......”
音节全部被**,明溪的瞳孔陡然之间睁大。
这个疯子!
学长还在旁边,他这是......这是.....在做什么!
她拼命挣扎,可手和腰都被男人的手臂牢牢锁住,越是挣扎越是被疯狂掠夺。
>男人像疯了一样,舌尖强势探入,越吻越深。
后面的周牧觉得,这画面惹火得就算成年人也不宜观看。
他上前对着薄斯年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客气地说,“薄先生,这个意外我们全权负责,我送您去医院。”
薄斯年皱着眉,他不想离开,担心明溪会被男人伤害。
周牧却微笑道,“薄先生,我们傅总和少夫人一向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您作为外人最好不要掺和了,真把傅总的怒火惹起来,他六亲不认也不是您能承受的,对吧?”
薄斯年镜片的眼睛像隔了层薄雾,有隐藏于下的凉意,片刻后,他抬脚离开。
汽车启动离开后,傅司宴才松开她,给她换气的空间。
明溪整个人都在发抖,眼里全是泪,想也不想抬手就扬了过去。
傅司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凤眸里的寒意快要将人吞噬。
他警告过她了,不要再为别的男人打他,可她一而再的为了别的男人,将手伸到他脸上。
他舌尖抵着牙齿,吐出的话也难听至极,“明溪,你就这么饥渴?就几个小时的空也要和男人约,你**不**?”
一字一句像冰锥,带着尖锐的菱角砸向明溪。
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五脏六腑似在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