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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简一的犹豫像是点开了什么开关,让他的情绪一下子就敏感了起来。
他太想要被坚定的选择了。
他不想再做别人退而求次的选择。
可他忘了,没人规定许简一一定就要坚定地选择他。
他敏感脆弱关她什么事呢?
他童年的不幸又不是她造成的,他没有资格要求她一定得救赎他。
更没有资格让她迁就他。
靳寒舟忽然想起初中的时候,在某本课外书上看到一段的话。
——等待别人救赎,不如学会自救。
要努力成为一个值得别人去爱的人,而不是强求别人喜欢一个这样糟糕的自己。
糟糕的自己……
他现在就是跟得不到糖吃,硬逼着别人给糖的强盗。
真是不像话啊。
调整好心态的靳寒舟抬手抱住许简一,将脸深深地埋在她颈窝里,“对不起宝宝,我好像矫情了。”也太理所理当。
觉得自己把她视为第一位,她也应该将他视为第一位。
可谁又规定,爱人一定要爱十分满。
是他自己爱得没了自我,他又怎么能怪她太理智。
许简一倒没觉得靳寒舟矫情。
其实她也有错。
靳寒舟当时也许只是想要一句好听的话而已。
他并非不讲道理的人。
是她太直,不会说哄他的话。
许简一抬手环住靳寒舟的脖子,与他推心置腹,“你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
“嗯。”靳寒舟轻轻**她发顶。
许简一闭眼蹭了蹭他的胸膛,“一笙集团是我无法随意舍弃的责任。”
>“嗯。”靳寒舟偏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许简一起身,捧住他的脸,“就像你偷偷地为我清除走向你道路上的绊脚石一般,你也得给我时间去处理阻碍我走向你的。”
她情意绵绵地望着他,似要将满腔的情意诉给他知,“靳寒舟,我没有不爱你。”
“嗯。”靳寒舟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许简一手掌轻轻摩挲靳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