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鼻腔发出轻哼。
君泽知道她是在怪自己不自量力,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急不可耐来降服烈马。
君泽心虚地摸了下鼻子,语气也软和得很:“我也没想到草原上的马这般桀骜难驯,若是提前知道,一定不逞这个能。”
乌丹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眼中划过异样。
跟乌丹谈判两地的合作,怎么也比降服烈马重要。
但君泽闭口不谈,要么是缺心眼儿,要么是足够信任顾玉,清楚顾玉定能处理好此事。
君泽显然是后者。
而且...
乌丹看着他们二人并肩而立,低头说话间虽不亲密暧昧,却自有一股默契在。
再联想到前段时间平南将军失踪,镇国公千里迢迢赶来,带着五千骑兵涉足雪原冒险。
乌丹觉得自己窥探到了什么,又颇为匪夷所思。
瞧着鹤骨松姿的镇国公,竟是个断袖么?
“可汗!”
君泽一声招呼,让乌丹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乌丹知道他们二人已经通过气儿了,既然答应了,此时也不扭捏,坦率道:“诸事已经谈妥,不知平南将军何时能出兵?”
>君泽正要回答,顾玉便抢先一步道:“半个月后。”
刚拿下乌赤,君泽总要好生养养伤,才能全力以赴接下来的征讨。
今天草原上天气极好,碧空万里,阳光就落入君泽的眼睛,他笑着点头,跟顾玉说的如出一辙:“半个月后。”
乌丹再次确定了,这位大禹朝的权臣,跟女帝独子果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而且他们并未避人,虽不是大大方方展示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也没刻意藏着掖着。
不知是异域给他们了坦诚的环境,还是另有打算。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乌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摒弃,对君泽道了谢。
“那就辛苦二位了。”
该谈的事情谈好了,剩下的就是静待君泽养伤。
三个人一起走了回去,分别之后,乌丹听到君泽小声问道:“你喝酒了?”
顾玉道:“喝了一点儿。”
君泽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