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你能立刻从战场上撤下来,赶去不夜城吗?”
哪怕知道顾玉说的是事实,君泽依然满心恼火,道:“那也不能你单枪匹马就去阻止!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房间里的硝烟味儿越来越浓郁。
顾玉怒冲冲道:“当时通宁县也不安全,苏县令要在那里镇着场子,我带上会武之人只会引起景双的疑心,死得更快。”
君泽骂她的话都被堵了回来,但是一肚子火没处撒,不由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作死你得了!”
顾玉气得不行,大晚上过来,就是为了骂她一顿吗?
顾玉道:“你简直不可理喻!若不是我及时炸毁了保河山,堵住了连海堰的缺口,你都不知道会被洪水冲到哪儿去,早死透了!哪儿还有命在这儿跟我翻旧账,还骂我作死?”
君泽说不过她,又发现自己的确带着点儿无理取闹。
然而君泽在气头上,许多话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只能干巴巴来一个:“滚!”
顾玉都要被气笑了,道:“这里是我家,这是我的屋子,要滚也是你滚。”
顾玉还亲自帮他把窗户打开,骂道:“滚!”
君泽看着敞开的窗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抬脚就踹了一下身旁的椅子。
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响声。
把躲在角落里的狗子惊了出来。
它夹在前主人和现主人之间十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选,又悄悄退了回去。
顾玉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不是想踹凳子,你是想踹我!”
君泽受够了她的冷脸,骂骂咧咧道:“要不是看在你胳膊受伤,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