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絮难掩失望,道:“只是风寒吗?”
徐代柔警觉道:“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你想办法查查那个冷大夫的当值时间,我得单独问问他。”
若絮道:“是,那这药还喝吗?”
徐代柔道:“不喝,偷偷倒掉。”
两日后,徐代柔在宫门前闲逛,不小心摔倒,在石阶上擦伤了胳膊,若絮再次前往御医院,将冷御医请来。
冷流跪在地上替徐代柔请脉,徐代柔却说:“冷御医年纪轻轻,就医术了得,真是让人佩服。”
>冷流目不斜视道:“不敢当主子夸奖。”
徐代柔见若絮将旁边伺候的宫人都遣得远了些,便假装拾手帕,低头在冷流耳畔说道:“我这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冷流脸色一变,做贼心虚道:“主子说的话,我听不明白。”
徐代柔眯起眼,恶狠狠威胁道:“你若是听不明白,我就大叫你非礼我,到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冷流显然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主子,道:“臣与主子无冤无仇,您何必为难?”
徐代柔瞪大了眼睛,厉声道:“你说是不说!”
冷流被吓怕了,道:“事关臣性命,臣无话可说。”
徐代柔道:“你若是不肯说,我让你现在就死!轻薄宫妃,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冷流被吓得面无血色。
徐代柔道:“你放心,你若是说了,我绝不会外传,也绝不会牵累你,还会赐你加官进爵,荣华富贵。”
冷流战战兢兢道:“臣若是说了,主子万不可外传,否则你我都难逃一死。”
徐代柔道:“我发誓。”
冷流道:“主子的身子,分明是小产后的脉象。”
徐代柔脸色青白,道:“怎么回事小产后的脉象?我什么时候...”
小产过...
上次的癸水,的确比以往都疼,血量也比以往都多。
她年纪小,没什么经验,只是多喝了一些暖宫的姜汤便过去了。
莫非那就是小产吗?
冷流道:“您小产之后,未加防护,又染了风寒,若不尽快调养,以后恐难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