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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道:“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正是如此,小冷大夫,你以后的医术一定不比冷大夫差。”
冷流道:“我不敢跟爷爷比。”
话总有说完的时候,顾玉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道:“小冷大夫,你别多想,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计划再去岭南走一遭吗?”
冷流认真道:“是大夫人传信给我,说你要成婚了。”
想到两年前母亲的打算,顾玉的笑有点凝固,唯恐小冷大夫旧事重提。
冷流笑得很阳光,道:“别自作多情了,都说了,是我以前见识少,才错把鱼目当珍珠。”
顾玉端起茶盏喝水,掩盖自己的尴尬,道:“那就好,那就好。”
冷流道:“不过,你自己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吗?”
顾玉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冷流道:“若有一天,你真的要为镇国公府留下子嗣,我...”
顾玉被茶水呛了一下。
>冷流似乎是被顾玉搞的有点气恼,他还是以前的样子,一气恼,嘴角往下撇,道:“都说了,你别自作多情。”
顾玉干巴巴一笑,道:“我也没说什么呀。”
这反倒衬得冷流心虚,他带着点咄咄逼人,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当年究竟为什么说谁都可以,就我不行。”
顾玉把玩着茶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一直明白顾家总要有后,男装一旦穿上身,就很难再脱下来。
她不屑于女子的贞节,也不渴望男女间的爱情,但的确渴望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原本打算到了合适的年龄,找一个还算顺眼的男人,一夜春风,蒙着脸把事情给办了,然后把人远远送走,独自霸占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但是大夫人显然觉得,孩子的父亲不该草率,而小冷大夫与她青梅竹马长大,还可以陪她走过余生,再合适不过。
她跟冷流该有的情分自然有,可她是一个成熟的灵魂穿到十岁孩童身上,而冷流是真真切切的十岁孩童。
别看现在的冷流一表人才,温文尔雅,但是小时候的冷流那是幼稚得很,乖顺得很。
打碎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