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学子转移注意。”君泽两手一摊道。
长公主也是气急,瞪了他一眼:“就算我同意,那些贵女们也不可能同意。”
“那便先瞒着,等到了牡丹筵上,还能再走不成。”君泽道。
苏仲甫握着拳在嘴边咳了一下:“这不是诓人吗?”
君泽对没主意还挑刺的苏仲甫不怎么客气,道:“那还有一个办法,你俩闹出个恩怨情仇来,把当年大火的《青梅曲》再火一把。”
苏仲甫第一次见识君泽的毒舌,当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忙摆手道:“不可不可。”
听到这个馊得不能再馊的馊主意,长公主毅然决然选择了前一种。
君泽忽然想到了什么,略带玩味道:
“不过既然那些学子都能参加,不如再办大一点,以往邀请的贵女都是世家之女,一个请柬千金难求,今年不必做这个限制。
凡在京官员,适龄未婚的女儿也可参加。不必诓骗,直接告诉她们学子们也会来,她们自愿参加。”
长公主听了这话也忽然想到什么。
母子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一点通。
又各自转移视线,默契地当作没想到过那一茬。
一边的苏仲甫从他母子二人微妙的神色中,也忽然想到了什么。
亦是颇为识趣的沉默了。
长公主打破寂静,清了清嗓子对君泽道:“还有,你到时候也要参加,你老大不小了,得赶紧把终身大事解决了。”
在经历了儿子几次跟男人纠缠不清的刺激后,长公主决定把儿子的终身大事提上日程。
虽然她是牡丹筵的主办人,但儿子君泽迄今为止只参加过一次。
就是那一次,君泽把户部尚书的女儿骂得要上吊,君泽因此进了京都贵女们择婿的黑名单。
君泽无可无不可,走个过场就是了,便答应下来。
“还有顾世子,若遇到品貌俱佳的贵女,我也替她牵牵线。”
长公主一边说,一边注意儿子的表情。
君泽道:“还是算了吧。”
长公主皱起眉头。
君泽道:“有松阳在,我敢打赌,没有贵女敢不要命地往顾世子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