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庆幸逃过一劫时,另一块鹅卵石打在了他诺曼盔上,坚固的诺曼盔发出了悦耳的声响直接被砸了个大凹陷出来,骑士也被击倒在地,一条由血液构成的小溪从他的诺曼盔中涌出。
一个穿着厚厚的武装衣外加一件填充皮革甲的雇佣兵被鹅卵石击中了胸口,正在冲锋中的他被打得翻腾着摔在了地上,根本无法呼吸,殷红的鲜血止不住地从喉咙往外溢。
他想不到,杀了那么多平民、商人、劫匪、士兵的他居然被一块半个拳头大的鹅卵石了结了生命。
一个倒霉的黑胡子自由民士兵在“鹅卵石雨”中举起了陈旧的木盾,没想到鹅卵石直接击碎了木盾打在了他的脸上。
木盾虽然缓冲了鹅卵石的一部分威能,没能让他被石块杀死,但忍受着极度剧烈痛苦抱着脸在地上打滚的黑胡子士兵心想还不如让他直接**好了,他犯了什么罪孽居然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没有任何防护的农奴兵是最惨的。骨头碎裂的声响不绝于耳,由鲜血构成的花朵四处绽放。脑浆星星点点撒在了草地上,如同春日中草地上野蛮生长的蒲公英。
每一个被砸中的农奴兵无论是被砸在了四肢还是人体要害部位,基本都丧失了战斗能力。
一时间,空地上多出了十几具姿态不一的尸体和痛苦呻吟的伤员。
他们的鲜血在流淌,洒在了草地上,或者已经开垦好的农田上,来年茁壮生长的花花草草们会感谢他们。
“谢天谢地,终于进入投石机的射击死角了!”昆尼尔的士兵们舒了口气,这会儿,他们仅剩的攻城塔也进入了距离村墙一百米的位置。
“投石兵,射击!”
西蒙并不打算给这些逼近村墙进入投石机角楼射击死角的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密集的石块从弗尔徳村的村墙后面抛射而出,刚刚消失的盾牌被石块击打的响声、石块击中人体的闷响声、被击中者凌厉的惨叫声此时又在战场上此起彼伏地响起。新笔趣阁
投石兵的准头很差,而且他们在村墙后面看不到敌人,所以只能采用密集饱和式打击的办法用投石索往村墙外抛射石块。
>因此,墙外被投石兵抛石砸中的士兵可真是倒霉到家了,就连骑马冲在最前面的昆尼尔男爵也险些被石块砸中。
“所有人,散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