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你负责集结军队。约纳斯,你负责调拨粮草。朗格,你回你的封地将你的人马都带到多尔斯滕堡来,等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就一同前往弗尔德堡解围!”
“是,我的君主!”
“遵命,阁下!”
“好的,父亲。”
做出决定后,老科奥瑟恢复了一些食欲,又开始进食了。
不得不说,领主厨房的厨子烹饪确实是一把好手,今天的食物一如既往地好吃。这个厨子已经忠心耿耿地为多尔斯滕家族服务二十多年了,而在这期间,被人抱怨饭菜难吃的日子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实属难得。
科奥瑟和他的廷臣们酒足饭饱后,便开始忙活各自的事情了。
约纳斯抱着两卷崭新的羊皮纸文件急匆匆地穿过了阴暗的长廊,往文书室走去。
过了不久,穿着宽大蓝色长袍的年轻书记员便将已经写好的命令文件用火漆封好,拿起了刻章,印上了多尔斯滕家族的纹章,随后走出了塔楼,向马厩旁的小屋走去。
天色渐暗,仆人们已经点燃了固定在城堡堡墙上的火把,欢快舞动着的火烛开始了它们漫长的夜生活。
最后一丝夕阳残留在天际不舍得离去,钴蓝的天空调色盘被点进了一抹勃艮第酒红色的颜料,斑斓得令人陶醉。
“约纳斯阁下有令,这两份命令要加急送出去,一份送到乌尔芬庄园,一份送到菲尔德豪森牧场。”年轻的文书打开了小屋的门,有些嫌弃地挥了挥扑鼻而来的剧臭,将两份文件分别交给了两个邋里邋遢的信使。
信使将文件夹在了腋下,**惺惺睡眼背起了大挎包,然后从墙边抱起马鞍,走进了马棚,给自己的伙伴安上马具。
看着信使们骑着马消失的背影,年轻的文书才放心地转过身来。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往回走,而是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下整个内堡场。确认了没人可能会在昏暗的光线下注意到他后,他敏捷地快步绕到了马厩旁的小屋后面。
“我在这等你很久了,”卷胡子士兵迪特尔有些幽怨地说道,“我的上帝,这里简直是臭气熏天,那群信使住的地方怎么比好几年没洗过澡的牧羊人还臭?”
“你少抱怨,誊写文字可是个细心活儿,我在文书室里可不比你好受得到哪里去。说正事,信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