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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还没有“骑士精神”这一说,也没人提出各种关于骑士应当遵守的道德规范,在所有人眼中,骑士阶层只不过是一群有能力担负马匹和装备的低阶贵族罢了。
“这个可耻的伪君子阿尔杰爵士曾经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侮辱我本人以及我的家族,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在竞技场上,在神圣的上帝面前,我必须为了我和我家族的荣誉和他做个了断,代价就是我们俩的性命,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格罗伯爵士双手大张表情狰狞地用那如矿石一般粗犷的嗓子大声呼喊着,似乎想要解开那些喝倒彩的观众们的“误会”。
支持格罗伯爵士的观众们欢呼得更加猛烈了,而那些喝倒彩的人们除了少数人还在大喊脏话之外其他人已经没了声音和动作。
格罗伯爵士在击败对手后将其置于马蹄之下踏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德累斯顿,但人们只不过将这件事当成了饭后的谈资。
大部分民众对此无感,这毕竟是贵族老爷们的事情,离他们水深火热的生活太远了。天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滔天的私人恩怨,或者家族世仇。
那两个骑士毕竟不是本地的贵族,他们德累斯顿的平民没渠道了解也没兴趣了解。
更有以前听过阿尔杰爵士事迹的家伙,毫无顾忌地骂起了阿尔杰爵士,骂他算哪门子骑士,骂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给了吟游诗人很多黑心钱把自己包装出来的废物骑士。
反正阿尔杰爵士已经死了,现在正被他的仆从拉上回诺曼底公国的马车呢,报仇也报不到这些多嘴的家伙头上来。
上午的比赛基本已经结束,一饱眼福的观众们纷纷离场,要么回家要么回酒馆享受自己的午餐。他们一路相互谈论着每场比赛获胜者的潇洒英姿,高超技巧。
至于那些因为失败而失去装备赎金甚至性命的骑士,谁在乎呢?
谈论那些倒霉蛋的吸引力还不如谈论一下河边黑心磨坊主又坑了哪个可怜人,或者谈论一下镇里那个走了大运的老木匠娶的年轻貌美的妻子又和哪个绅士**去了。
西蒙一行人回到了酒馆。
今天中午阳光灿烂,暖洋洋的太阳烘焙着每一寸照射到的地方,让人身上渗出许多蒙蒙细汗。
许多镇民将衣袖高高撸起,露出了那只比那黑黢黢的手干净一点的肘子——至少西蒙能从那些人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