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后来再次用沸水压制他们查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头破血流,一动不动,被放置在堡门内墙角边的维京人,应该是个没啥防备专门扛攻城锤撞门的家伙。”老米勒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一生中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的他此时却为自己当年砸死了一个维京武士而开怀大笑。
“干得漂亮,哈哈!”小詹恩跟着爷爷一起哈哈大笑。
“不过,”老米勒忽然语锋一转,面带严肃,“维京人用他们巨大的蛮力用攻城锤一直在锤撞着堡门,当我们再有所发觉时,堡门已经破烂不堪,岌岌可危了。”
“哦,不!”小詹恩睁大了眼睛,紧张得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西蒙老爷当时让我们留下所有弓箭手,还有两个民兵留守杀人孔旁边,其他所有人都回防到堡门门口。大家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武器,围在堡门旁边,紧张无比。”老米勒眉头紧皱,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
“老爷的命令,除了弓箭手,其它所有人都到木堡堡门前集合,”年轻的米勒大声喊道,随后指了指杀人孔边上石堆站着的两个民兵,“你们两个留下,协助弓箭手从杀人孔丢石块下去,从后方支援我们。”
说完,米勒从墙垛旁边拿起了自己的长矛,紧了紧自己头上诺曼盔的系带,快步跟着民兵们跑下堡墙的楼梯。
当米勒来到堡门前面时,西蒙,石匠莱安,路德维希以及民兵队幸存的大部分士兵,此时都面带肃穆地看着面前可能随时都会倒下的堡门。
“大家听好了,维京人并不是什么魔鬼,也不是什么上帝降下的神罚,他们也是人,受了致命伤害也会死亡,所以大家不必恐惧绝望,”拿着木盾和短剑的西蒙大声做着最后的动员,“我们已经在堡墙上和杀人孔那杀了很多维京人了,他们的死亡无疑是最好的证明——那只不过就是一群该死的比我们高壮一点的强盗罢了。”
“杀死这群强盗,保卫弗尔徳堡!”西蒙旁边不远的老鲍赫大声喊道。
“我们弗尔徳人宁愿战到最后一滴血流尽!”民兵老马丁也喊道。
像是被这两个老家伙感染了一般,剩下的士兵们纷纷大喊或是辱骂,或是祈祷,或是鼓气的话语,来驱散心中的极度恐惧。
西蒙注意到,许多知道自己要同维京人面对面厮杀的士兵原本有些颤抖的手不再发抖,原本惧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