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并不介意此事。
只要好处足够,作为第一个扑上去撕咬的恶犬也没什么不好的,他这条老狗的牙口可好得很。
也正是因如此,若是让这头老秃鹫逃之夭夭,接下来要面对的必然是对方在贵族阶层中掀起的骤雨波澜。
这也是纳什尔领主最为顾虑的事情,毕竟那群自诩血脉高贵的家伙可不会在乎德斯泽尔私下有什么龌龊勾当,多新鲜哪?说得好像谁没有似的。
相互间的内斗是一回事,可一旦有人挑战了他们所谓的贵族法则,同仇敌忾之下的反扑扼杀也绝不会有什么讲究或气度可言。
由利益和势力交织编成的关系网足以令作为领主的纳什尔的忌惮不已,更遑论一般所谓冒险者的仗义热血。
只是这次他们是撞到真正的铁板上了,掺了精金的那种,但若是事情闹大,导致无冬的整个上层阶级大洗牌的话,也不符合纳什尔所愿。
“预言系无效,对方有抵御的手段。”
刚结束了施法仪式的法拉斯挥手散去残存的灵气,皱眉说道。
“要不分开搜索,或者审问一下那些德斯泽尔们?”
“也是个办法,不过请你带几个他们的直系血裔过来我这。”
法拉斯并未否定内维尔的提议,不过显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不提忙碌于搜寻审问的其余卫兵,法拉斯找了间书房,带着几个被押送过来的俘虏进去后便挥退了守护的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