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也不想把事情弄大。

女人们互相对视一眼，确定彼此都没有听错，严妍要求的只是一个“对不起”而已。

那还等什么啊，赶紧干吧。

正当某个女人要带头说出时，忽然响起一声嗤笑。

众人转动目光，只见程奕鸣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起身，缓步走了过来。

“严妍，”他看着严妍，“她们需要跟你道歉吗？”

女人们愣了，不明白程奕鸣什么意思。

严妍不禁垂眸，原来他也在这里，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程奕鸣又对那几个女人说：“如果你们害怕吴瑞安，你们可以道歉。”

女人们明白了，原来程奕鸣是挺她们的啊。

有程奕鸣挺当然好了，但就是不知道，程奕鸣和吴瑞安哪个更厉害啊。

谁是可以得罪的呢？

吴瑞安和程奕鸣都不再说话，只剩几个女人暗自纠结。

原本定在明天的马赛，好像忽然提前了。

气压越来越低，空气越来越薄，严妍只觉呼吸不畅，喉咙发紧。

不管这些女人做什么选择，都会加深吴瑞安和程奕鸣之间的过节。

“别道歉了，都散了吧！”严妍忽然出声，说完甩头就走。

这种场合，她多待一秒钟都是窒息。

回到房间，她没工夫管她离开后天台还发生了什么事，累沉沉的趴到了床上。

现在，更加睡不着了。

**

“吴瑞安……原来对你认真了。”

隔天中午，严妍将符媛儿约出来吃饭，听她吐槽。

严妍感觉到了，而且她还感觉到，自从她对吴瑞安说“等你学会怎么追一个女孩”后，他变得不那么咄咄逼人了。

拉圆了要默默守护她的架势。

“程奕鸣和吴瑞安，你对哪个更有好感？”符媛儿问。

严妍说不出来。

程奕鸣，她和他是不可能的，他像一团迷雾，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每天还不够猜谜语的。

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