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注意到了，”于靖杰接着说，“但我们还没找到那个人是谁。”

“不是一个人，”小泉接着说道，“是很多散户在吃进，他们分散在十几个证券交易所里。”

“十几个交易所，”程子同沉默的思索，“不是一般人可以操控。”

“会是程家吗？”小泉猜测。

于靖杰摇头：“慕容珏明明知道公司债务很多，怎么还会收一个烫手山芋。可公司的债务问题已经被程家公之于众，怎么还会有人收公司的股份呢？”

“看上去更像是一些投机分子干的。”另一个助理说道。

“也不无可能。”程子同嘱咐小泉：“虽然是散户在收，但这些都是障眼法，他们肯定都只有一个老板，继续查，查不到就找专业人士去查。”

“我明白了。”小泉点头。

于靖杰接着说道：“你们别回公司了，来来回回的太麻烦，楼下还有一间书房，你们用来办公吧。”

程子同皱眉：“这样太吵了，你家还有孩子。”

“这种时候还客气，你拿我当朋友吗？”于靖杰反问。

程子同看了他一眼，心中的感激不需要用言语说明。

“你们去吧。”程子同冲小泉等人摆摆手。

小泉等人退出房间，门口已然没有了符媛儿的身影。

符媛儿已经来到了二楼的露台上。

她思考着刚才听到的话，直觉正在收购程子同股份的，依然是程家。

慕容珏曾经说过，要将程子同斩草除根，这个“斩草除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让程子同再也爬不起来，无法在A市立足？

让程子同声名狼藉，不再被容于现在的圈子？

还是说让程子同……从此消失……

符媛儿不敢再往深里想，她犹豫再三，还是给严妍打了一个电话。

“媛儿，什么情况了？”电话接通，严妍即焦急的问道。

她也一直在看花边新闻和小道消息，但不敢给符媛儿打电话，就怕让符媛儿更加心乱。

“你在哪里呢？”符媛儿问。

“我在家里。”

符媛儿点头，“于翎飞出卖了程子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