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现在就断定我逃脱不了,是不是太早?”
沈越川使劲地按了按太阳穴,想把火气按下去,不然他怕自己会爆炸。
最终,沈越川还是失败了,失控吼道:“穆司爵,你试了就没命了!如果许佑宁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会对你很失望。”
“……”穆司爵目光一暗,复杂的情绪从他的眸底涌现出来,他没有说话。
沈越川知道他踩中穆司爵的死穴了,接着说:“许佑宁怀着孩子,你却要以身犯险。穆七,万一你出了什么意外,你觉得佑宁会不会崩溃?就算许佑宁能撑住,你们的孩子呢?”
顿了顿,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穆七,我们几个人里,我最懂没有爸爸是什么感觉——童年真的很孤独。不要让你的孩子承受那种孤独无援的感觉,太残忍了。”
穆司爵看了沈越川一眼:“你来公司的事情,芸芸知道吗?”
沈越川压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萧芸芸,也不敢。
没错,他和穆司爵一样,都在瞒着最爱的人做伤害自己的事。
不一样的是,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随时可以回医院,可是穆司爵一旦出事,就永远回不来了。
沈越川冷哼了一声:“穆七,我们的情况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你少故意提芸芸!”
穆司爵说:“我的意思是,你该回去了。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和薄言,你回医院呆着。”
“为什么叫我走?”沈越川说,“我还可以帮你们。”
“我们惹不起芸芸,”穆司爵说,“你还是回去比价好。”
“你不敢惹芸芸?”沈越川盯上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么说,我以后应该让芸芸对付你?”
穆司爵没有回答,而是朝电梯走去,沈越川只能跟上。
电梯很快下了一层,穆司爵却没出去,只是跟沈越川说:“帮我告诉薄言,我先走了,下午见。”
沈越川回到办公室,陆薄言很快就注意到他是一个人回来的,问了一声:“穆七呢?”
“嗯……”沈越川犹豫着要不要把刚才的事情告诉陆薄言。
陆薄言已经从沈越川的神色中看出端倪,合上文件,看着沈越川:“发生了什么,直接说吧。”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一本正经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