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这个想法。”普希金老老实实点头承认了,“我想要去看看他的婚礼。”
“你可不是他计划中的客人。”鲍里斯反驳。
“是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普希金反问,“我哪怕只是在围观群众当中,也足以确认一下我们这个时代到底是何模样了——”
“你还真是找了一个奇怪的理由……”鲍里斯不太明白,“我的朋友,您为何竟然对莱希施泰特公爵如此感兴趣?”
“对于一个年纪轻轻就能够创下如此事业的人,我当然会感兴趣,因为我欣赏英雄人物。”普希金想也不想地回答,“这一代的王孙公子当中,只有他像点样子,如果他真如我预想的那样耀眼,那么我们这个时代也许会挺有趣;如果他令人失望的平庸,那么我想我们这一代人一定会被子孙后代们讥笑为平庸沉闷,因为连其中最优秀者也不过如此!”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我的主要目的倒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希腊……听着,我的朋友,在如此辉煌的古代文明浴火重生的时刻,如果我明明近在咫尺却居然不在场,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对历史的犯罪!我没有亲身参与也就算了,如果连一个旁观者都不够格,那也太可笑了。”
鲍里斯怔了一下,然后禁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对历史的犯罪!’,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你可真是个诗人。”
笑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变得严肃了起来,“不过,既然您这么说了,身为朋友,我倒是不忍心看到您沮丧的样子了。”
“怎么,您愿意帮我吗?”普希金顿时就来了精神。
“这并不容易,但是如果好好运作的话,倒也没那么难。”鲍里斯沉吟了片刻,然后小声地回答,“您可以假装得了重感冒和肺炎,申请养病,我去跟团长运作一下,让人带您去附近的村子静养,然后您就可以自由行动了……这段时间内只要您不声张,没人会知道您去了哪儿。”
普希金眼睛顿时一亮。
如果是普通人,这么操作肯定会出问题,但是鲍里斯出身于彼得堡的大贵族名门,家族在军内颇有势力,他如果帮助自己运作,那确实没什么问题了——毕竟,谁也不敢让一个肺炎病人还呆在军中。
“那就这么办吧!”他立刻就点了点头,同意了好友的说法。
接着,他重重地握住了鲍里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