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际,斤两与如今斤两怕是大为不同,下回听课,需向奉行请教。”
左丘道:“恐怕奉行也不知,没听奉行说么?他是原汁原味将感受炼制成丹,很多道理也需要和我等共同参详。不过要恭贺陈兄,只有陈兄自己晃动了定海神针,拿到了奖励,虽然是个惠而不费的称号,却也堪称我等楷模,我等以后当尊称一声’陈悟空‘了。”
管千道:“我怎么听着是’孙悟空‘?”
左丘道:“若是孙奉行,则称孙悟空,陈兄嘛,自然是陈悟空。奉行说了,今后让我等称其大师兄。”
陈之公笑道:“此乃末节,先不说了,还是说说奉行留下的题目吧,该如何写?”
管千皱眉道:“三代之时,洪水泛滥,因何泛滥?奉行言道,他于东海之上,观潮起潮落,发现与月升月落似有关联,你们以为如何?”
>左丘道:“昨日回来路上,我就在想,莫非月与水间,有灵力关联?”
陈之公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月与地间,有阵法相连。”
管千和左丘对此都比较赞同:“大师兄说得很有道理,看来需要重温《嫦娥传》,甚至有所修订也不一定。”
陈之公道:“首先是重温月仙传记,我以为,还当去东海一观潮汐,看看是否与奉行所言相同。谁知道奉行当年观海是在何处?”
左丘回答:“听说是从吴越出海,于涌东岛观潮。”
陈之公拍板:“奉行给了十五日,足够了,今晚温书,明日出发,前往涌东岛!”
三人立刻行动,可惜第一步就遭受挫折,经楼中的《嫦娥传》被借空了,不仅是《嫦娥传》,连《河伯》、《洛嫔考》之类的水仙水神传记图谱,都被人一扫而空。
陈之公拍了拍脑门,懊恼道:“我早该想到的,既然说起月与潮水,必然要看此等仙神经传,经楼之中每种藏书只存三卷,恐怕别人昨天离开草堂时便已经过来借阅了,我等当真后知后觉!”
管千和左丘都问:“为之奈何?”
陈之公道:“不看劳什子的仙神经卷了,我等立刻启程,前往甬东。经书虽然没有,但我为祭酒多年,几卷书中所载,还是能记个七八分,差错不大,路上一起参详便是。”
三人也顾不上收拾准备,直接就从经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