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了大事,小人还有军务,告辞了。”
伯嚭连忙催促驭手加快车速,许多街口已经被封了。好在有伯嚭马车开道,最多被截停问两句话,倒也无人敢拦,就这么磕磕绊绊来到费府。
费府外,早已禁卫森严,甲士环列,府门处进出的各色人等,无不匆匆忙忙。
伯嚭是费宏好友,费府常客,府上无人不识,带着吴升和薛仲就往里闯,进去后扯过一位眼熟的管家打听究竟。
那管家眼眶通红,显然才哭过一场,嘶哑着嗓子道:“伯公子,我家少主,被人害了!”
伯嚭大惊失色,忙问究竟,原来费宏昨日还好好的,这一觉居然没醒过来,疑似被人以绳索勒杀于床榻上。
这一下当真变起仓促,伯嚭拔脚就往东宅赶去,留着薛仲和吴升在原地不知所措。
薛仲有些心虚,他想起辛西塘几天前的那番话,暗道不会真是那厮下的手吧?
他看看吴升,吴升也回以好奇的目光,薛仲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不是我干的”,好歹忍住了,否则真就说不清楚了。
两人站在正堂外,看着费家仆役和廷寺寺吏在身边来来往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过了片刻,还是吴升主动开口:“这么说,婚结不成了?”
薛仲点头道:“当然,这贺仪自然也就不用给了,孙老弟以为呢?”
吴升道:“应该不用给了。”
正说时,伯嚭又跑了出来,向他们拱手道:“二位行走,快快快,费少傅听说二位来了,想请二位入内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