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铮叹了口气:“可惜了宋行走,对他我还是很佩服的。”
吴升道:“是,宋行走乃孙某一生贵人啊,若无宋行走,孙某或许至今依旧在蛮荒之中挣扎,又或者早已命丧虫豸之口。因此,孙某对当年在蛮荒一起打拼的道友,很有些香火情,毕竟曾经患难与共过。”
连铮点头道:“孙行走不忘旧,的确难得。”
吴升叹道:“孙某就是这么个人啊,没办法,有时候往往受其所累。说来惭愧,前日有蛮荒故友托情,请我出面,搭救筑凤山三兄弟,孙某却之不过,只得厚着脸皮,向连行走讨个情面。听说他们三兄弟在上庸行为不检,行事莽撞,恶了连行走,孙某在这里代为赔罪,还请连行走网开一面,略作薄惩之后,能将人放了。相信他们有了这出教训,知道了厉害,今后行事会谨慎一些,也会将蛮荒之地养成的恶习大加收敛......连行走放心,若是他们伤了九江学舍的弟兄,我这里做主,让他们十倍赔付汤药费,绝不让九江学舍的弟兄们吃亏!”
>连铮眨了眨眼,怔怔片刻,干咳一嗓子道:“这个......不是我不给情面,实在是此间事有些蹊跷。”
吴升问:“敢问其详?”
连铮反问:“筑凤山三人,不知和孙行走熟不熟?”
吴升觉得他的提问中似乎有些不对劲,赶紧撇清:“都说了,是孙某当年在蛮荒的一位好友请托,我自己是不熟的。”
连铮叹了口气:“别的人也就罢了,孙行走出面,无论如何是要放人的。但他们三个,如今已不在我九江,昨夜送去寿春了。”
吴升皱眉:“怎么又送去寿春了?”
连铮道:“实不相瞒,抓捕筑凤山三人,乃我故意为之,并非其人莽撞,这是景泰的意思。景泰传书于我,说此三人涉秘案,请我相助协拿,因案情所需,寿春学舍不好公然出面,故此由我九江学舍出手,还请孙行走莫怪。”
景泰是寿春行走,和连铮一样,吴升也跟他有一面之缘,同样是当年围捕申斗克的时候见过,但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微叔芒三兄弟在上庸被抓,竟然是他的手笔,这还真是没有想到。
吴升小心打听:“原来如此......却不知他们三人犯了什么事?不知能否相告,回去我也好给故友一个交代。”
连铮道:“这却不知了,秘案嘛,景泰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