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算了。每个人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也许人家真的痛改前非了呢?再说用谁不用谁,怎么用,这是薛仲的事,自己没必要去多管闲事。
时隔多年,辛西塘不可能认出现在的自己,唯一的问题,就是不能和金无幻碰面,在这方面需要多加小心。
钟离英和槐花剑也加入了搜找线索的队伍,但都徒劳无功,辛西塘过来见过吴升后,向薛仲禀告:“没有红衣魔的踪迹,还是跟以前一样,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要扩大搜寻范围。”
吴升观察着辛西塘的一举一动,感觉他果然没有认出自己,于是问:“辛老弟,你是怎么找到这个掌印的?”
辛西塘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西塘在辨别嗅味上有家传秘术。”
薛仲笑道:“他就靠一个狗鼻子,哈哈。”笑罢吩咐:“扩至百丈!”
>以血掌为中心,外搜百丈,范围还是相当大的,但辛西塘立刻展示了他的过人之处,一刻时后就在差不多八十五丈外找到了一只手掌,掌上覆满了黑红的血斑,拿过来对比,和树干上的血印吻合。
是薛仲说的立威?还是某种魔道仪式?又或者纯粹是神智不清的某种执念错觉?
吴升问:“薛行走,这次你们是在纪山发现的红衣魔?怎么发现的?时隔五年,他为何突然出现?”
薛仲道:“为何出现,我也不知,我行走郢都后着手解决积案,重新悬定赏格,郢都有不少修士都在为赏金奔波。这魔修所穿红衣扎眼,极好辨认,一经出现便有人发现了,我麾下费白得报后赶往纪山东口,当場戰殁。据线报者说,当时红衣女魔……”
“女的?”
“女魔头,她立于纪山東口,对着崖壁发呆,一动不动。”
吴升眨了眨眼:“崖壁上有什么?比如灵草灵花之类?”
薛仲赞道:“孙兄敏锐……这纪山东口的崖壁,五年前曾发生过一桩奇事,有人在壁上移栽花草,一夜而成诡纹,其后,学宫放火焚崖,将诡纹烧毁,我前几日去看时,花草重生,隐隱又恢复了三分残迹。”
吴升干咳了一声:“她在看那个……诡纹?谁画的?”
薛仲道:“画纹之人已被学宫拿了……”见左右无人,悄声道:“孙兄可知是谁?东篱子,大丹师桑田无的师弟。”
吴升忙问:“大丹师不是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