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骇着向后退开,不敢再往崖下查看,他尽量远离悬崖,伸出脚尖去够麻衣,用脚趾拽着麻衣的衣衫,将他拽了回去。
查验麻衣伤势,麻衣咳着血沫子向他道:“走!”
魏浮沉吃的那一箭,射中之前是被阻过两道的,麻衣这一次却是实打实的中箭,箭光没有弱上分毫,伤势比魏浮沉当日惨多了。
眼见麻衣暂时失去斗法之力,魏浮沉也不敢自己一个人追下去,只能带着麻衣撤退。
逐风这才一溜烟赶到,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还在追问:“人呢?人呢?”
魏浮沉懒得多说,将麻衣抛过去:“背着,跟我走。”
逐风忙不迭背起麻衣:“道人,道人你还好吗?”
吴升结结实实摔在了崖下,摔得他五脏六腑都要震散了一般,浑身疼痛。挣扎着爬起来,也顾不上方向,朝着林子里就钻了进去。
回头没有发现麻衣和魏浮沉追下来,心中稍安,又不禁自责,这回大意了啊。
不过真要说起来,他在麻衣和魏浮沉的夹击之下能斗个两败俱伤,也算战绩彪炳了。
眼下重要的是养好伤,尽快恢复,吴升在密林中忍着伤痛逃亡,也不知逃了多久,浓郁的密林忽然一开,眼前出现一片空寂的石台,台上立着根石柱,柱子上满是裂纹,也不知矗立在这里有多久,几百年?还是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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