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又履立殊勋,果然是豪门大家,与普通公族子弟不同,可见家学渊源,不愧崔氏子弟……来楚已过一年了吧?”
崔明回道:“一年半矣。”
景会点头:“也罢,齐国至今未问你之行迹,想来也是无意穷究,待我修书郢都,询问王上之意……渔左郎身故,左徒府无人主持,郢都下诏之前,你先打理起来,莫使人亡政息。”
崔明拜以大礼,辞别出府。
回到宅中,崔明来见吴升,见他风尘仆仆却面带笑容,当下道:“恭贺崔兄晋大夫之位。”
崔明摆手:“还早,没有王上诏令,都在两可之间。”
>吴升问:“尚需多久?”
崔明道:“少则月余,久则三、五个月。”
金无幻一直惦记关心着,崔明到时,早早就守候在旁,忧心道:“如此之久,月娘哪里能挨得住?且新任行走返回扬州,怕是就难办了。”
崔明笑道:“无须担心,州牧已然许我,先行署理左徒府,文书下达后,我便约见寺尉。”
金无幻大喜:“全仰仗崔兄了!”
崔明得意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生分?”
次日,州牧府的文书就下达各处,由崔明署理左徒府事务,让各处咸知配合。左徒府位列扬州三大官署,就算副贰的左郎,地位也相当高,再加上崔明的出身作为背书,整个扬州官场皆知,一颗新星已冉冉升起。
短短数日之间,崔明就迈过了平常士人一辈子难以逾越的鸿沟,由士而为卿大夫,说到底,渔夫的死、吴升的灵丹都只是助力,根子还在于他本人的出身,可谓“根红苗正”,本就为楚国卿大夫另眼相待,换一个小国的公族之后,不折腾去半条命,是绝计做不到的。
当夜,一驾马车自廷寺大牢驶出,沈月娘以“误信贼言”之名从轻发落,交了罚金三百钱后释放。
又过了两天,崔明亲自上阵,将吴升等人送出城外,吴升道:“崔大夫新人新气象,郢都诏令下达时,我在上庸恭候崔大夫驾临。”
崔明大笑:“丹师不是也为庸国大夫么,当知大夫不易做啊,哈哈……还是那句话,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若是庸侯给丹师气受,尽管来信告知,我去寻庸侯的晦气,给丹师出气!”
双方分别,一行立刻折道向南,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