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惊骇地望着她。
他的丹田空荡荡,内力全都没了!
这个可怕的女人对他做了什么?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陆见微随口问了一句。
杀手:“……”
“算了,这不重要,我就随便问问。”陆见微手指轻击车厢,“反正我只是个无辜的被波及的路人,也不想探明真相。”
杀手一脸倔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最近在研究新毒,正好缺个试药的,你体格不错,挺合适的。”
陆见微笑着取出药瓶,倒出一颗漆黑的毒丸,令薛关河塞进杀手口中。
毒丸融化成水,慢慢地,从口腔到喉管,再到胃部,只要是毒水流经之地,全都如万蚁啃噬一般,痒得根本无法忍受。
他大声嘶吼,在地上打滚,却无济于事。
罗连环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应该没得罪过这个女人吧?
“杀了我……杀了我……”
陆见微冷眼瞧着,心中毫无波动。
她读研时的导师曾评价,她的心性很适合搞研究,因为能静得下心,很少受外物影响。
如今看来,说得没错。
生在和平年代,她尚且能伪装出温柔平和,到了这种乱世,何必对要她命的人太客气?
她不顾杀手撕心裂肺,等了一炷香后,又喂他一颗毒丸。
杀手本就痒得几欲自戕,吞服第二颗毒丸后,五脏六腑忽然间犹如无数根细针戳刺,密密麻麻的疼痛刹那间席卷全身。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痛痛痛!
他被绳子捆绑,再痛也无法**,只能硬生生忍着。凄厉的叫喊给这片树林蒙上一层阴诡。
就连罗连环这个受害者都有些不忍直视。
薛关河理智上知道杀手自作孽不可活,但毕竟年纪小,见得少,不太适应。
他转过身,处理剩菜剩饭。
“这两颗毒丸很有意思。”阿迢客观表达自己的看法,“我没见过,你自己做的?”
陆见微颔首:“闲来无事,做着玩儿的。”
罗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