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您拜年的,可是……”
她掀开车帘,露出车厢里双目紧闭、面色青紫的姑娘。
“胡阿迢?”陆见微目露讶然。
薛关河点头:“我和娘在路边雪地里发现她的,她好像快不行了。”
“冰天雪地的,一个小姑娘躺在那儿等死实在可怜。”范绵面露不忍,“陆掌柜,您能不能帮她看看有没有救,诊金我来付。”
陆见微颔首:“抬去通铺,放第三间。”
她之前就对林从月死前制出的新毒感兴趣,只是没有机会研究,现在机会送到面前,她没有理由拒绝。
薛关河将胡阿迢抱进房间,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掌柜的,先前听说她必须一个月吃一次解药,从胡九娘被捕到现在,已经不止一个月了吧?”
陆见微猜测:“她精通药术和毒术,胡九娘给她的解药她应该能分析出药方,平时寻药**时给自己留点,多多少少能凑出一颗解药。”
“也是。”薛关河脑子一转,“不对啊,既然她分析出药方,没药了再做不就行了?”
范绵没眼看她这傻儿子,瞪他一眼:“买药需要钱。”
“对哦。”薛关河从小就没缺过钱,一下子没想到。
“关河去烧些热水。”陆见微吩咐,“范娘子请留下,有些事还需要你帮忙。”
范绵:“应该的应该的。”
薛关河离**间,贴心地关上房门。
屋内没有男性,陆见微直接撕开胡阿迢单薄的衣裳,查看之后松了口气。
没有冻伤。
她变成这样只是因为毒发。
胡阿迢的气息已经很微弱,要是再找不到解药压制,她很可能会死。
陆见微果断戳破她指尖,取了桌上的茶盏接住泛黑的毒血,待毒血过半,止了血。
正好薛关河热水烧成。
“范娘子,麻烦你为她擦个身,我寻套干净的衣裳,你帮她换上。”
范绵连忙点头:“没问题,您尽管去忙,这姑娘交给我照顾。”
陆见微回到三楼,随手从商城买了一套新的寝衣,给范绵后便紧闭门窗,专心研究毒药。
“群芳妒”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