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有点。可能是刚住过来,还有点不适应吧。”沉礼掩饰性地搅了搅碗里的粥。
沈曜看着他若有所思,“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嗯。”沉礼轻应了一声。
“对了,这儿的茅房在哪里啊?”沉礼想起来问。
他昨晚上起夜,半天没找着夜壶,外面又冷又黑他不敢出去,最后只能拿了个花瓶接了。
这件事他都不敢告诉沈曜,打死都不能说。
沉礼想起昨晚的事,就羞耻得脸颊通红。
“在外面,”沈曜指了指,“你出去就看得见。”
早饭喝的是粥,就几碟小菜,沉礼还算习惯。就是不习惯和沈曜两个人一起吃饭,沈曜块头特别大,饭量也如他所料的惊人,喝粥呼哧拉哧的,这让习惯吃饭不发出声音的沉礼很不自在。
吃完早饭,沈曜去洗碗,沉礼去了后面找茅房。
沈曜两个碗还没洗完,后头忽然传来几声急促的呼喊。
“沈曜?沈曜!你过来!”
小哥儿从来没有这样急切过,沈曜扔下碗飞快地跑到了屋后:“怎么了?”
“这个茅房怎么是这样的?”沉礼惊慌失措地指着茅房,脸上的神情十分焦急:“怎么就只有两块板子?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
沈曜呆立了好一阵子,反应过来后,忽然被戳中了笑点。
“噗~”沈曜从一开始捂着嘴双肩颤抖,到渐渐地收不住,最后笑得直不起腰来。
伯府公子因茅房而吓得花容失色?天哪,怎么这么好笑。
对不起,但是真的好可爱,越想越觉得好笑。
“……”沉礼原本是十分真挚严肃的,被沈曜的反应闹得一脸迷惑。
有这么好笑吗?
最后,沉礼坚决不肯上这样的茅房。一想到以后连茅房都没得上,他顿时就面如土色。
沈曜只好把他拉进房里,从角落给他搬出了一只崭新的恭桶。“你就用这个吧。”
沉礼惊了惊:“怎么会有这个,这是你准备的?”
“原就是想着你晚上起夜的时候,用这个能方便点,外面太冷了,黑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