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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抹眼泪,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于洲掌心处的那个水晶瓶,瓶子里的龙血散发着熟悉的气息,与于洲朝夕相处的濋昙瞬间就分辨出这是于洲的血液。
他哽咽了一声,心里有点感动,有点愧疚,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羞成怒。
抽抽搭搭地哭了一小会,他把眼泪擦干净,小声嘟囔:“你早说不就好了嘛,我还以为你要搞什么呢。”
于洲被他气笑了:“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濋昙光着脚丫从沙发上跳下来,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卧室,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衣服。
青少年的躯体柔韧纤长,皮肤细腻洁白,双腿笔直修长,而且腰身格外纤细。
于洲看着那截小细腰,皱眉说道:“我没有喂饱你么,你的腰怎么这么细。”
什么叫有没有喂饱他啊......
濋昙小脸一红,脑子里又开始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趴在床上,于洲拿出一根毛笔,蘸着水晶瓶里的龙血往濋昙身上画封印。
这个封印噩梦之眼的阵法是许多龙族聚在一起讨论出来的,这些年于洲在濋昙身上画过很多次,早已经轻车熟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青春期的原因,
还是心里有鬼,濋昙觉得笔触落在身上的感觉十分怪异。
他憋红了脸,手里死死地攥紧了床单,漆黑的鳞片从手背上冒出,左手变成了一只锋利的漆黑龙爪。
于洲诧异地看着他激烈的反应,忍不住停下笔,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身体哪里难受么?”
濋昙咬着嘴唇,把脸埋在被褥里,颤颤巍巍冒出一声:“痒。”
一向趾高气昂气焰嚣张的幼龙,这会又变得可怜兮兮的了,纤瘦的身体冒出了晶莹的细汗,纤细的腰肢一颤一颤的,于洲见他可怜,伸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头发以示安慰。
画完了封印的阵法,濋昙立刻往被子里一钻,朝着于洲扔了一个枕头。
于洲单手接过枕头,随手放在了一边。
阵法并不是一次就能画完的,它有很多层,就像砌墙一样,需要一层层的画,一层层的叠加上去,这个封印才能足够牢固。
在于洲的记忆里,即使是二十五万年的老族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