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么没想过,我们现在正是青春期,初中的时候性教育就已经开始普及了,我就不信你长这么大就没做过春/梦!”
于洲说道:“没有过,但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还是会有的。”
他有些奇怪地看了许昙一眼:“你为什么要在吃早餐的时候讨论这种问题?”
略一思索后,于洲震惊了:“你是不是**了?我就只有两条新**,全被你穿了,你要是弄脏了,我也没办法。”
许昙一下子红了脸,愤怒地嚷嚷:“你才那什么了呢!你以为我是你啊!”
偷偷往褥垫底下藏那种漫画。
于洲松了口气:“没弄脏就好。”
他其实还有一条新**,但是那确实是最后一条了。
吃完早饭,于洲把许昙尿过的床单和床垫扔进了洗衣机,一并扔进去的还有于洲那条被许昙尿湿的蓝色旧睡裤。
许昙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于洲往洗衣机里面倒洗衣粉,他红着脸,别别扭扭地说道:“要不你还是扔了吧,我再给你买新的。”
于洲一脸淡然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洗洗就干净了。”
许昙小声说道:“其实我平时不这样,就是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我一激动就控制不住。”
“什么噩梦?”于洲问道。
他的茶色眼珠十分的晦暗幽邃,配上他冷峻的神色,莫名让许昙想起想起一句古诗。
>——峻极冷擎中夜月,峥嵘突出半空云。
许昙被这双眼神注视着,鬼使神差地,把那个从未说给别人听的梦说了出来:“我梦见我站在那种一百多层的大厦上,我爸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扔了下去,我一直往下坠,一直往下坠,什么也抓不着。”
于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总觉得许昙的家庭环境非常扭曲,他没有经历过这种苦,所以在这种事情上,任何语言上的安慰都很苍白。
许昙嘻嘻笑了两声:“好啦,你的表情别那么沉重。”
他拿出手机:“你家的地址怎么写,我想订个外卖。”
许昙是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问清楚于洲家的地址后打开外卖软件订了一堆零食。
敲门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不一会客厅里那个空荡荡的玻璃茶几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