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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这个问题有些出乎温特斯的意料,他思考了一会,认真地回答:“我可能也是表演欲的奴隶?”
塞尔维特目光如刃:“那您又在演什么角色?”
“至少在钢堡。”温特斯缓缓说道:“我演的是一个正面角色。”
塞尔维特不置可否,还是那张缺乏情绪波动的脸,他拉上窗帘:“我们出去走走吧。”
温特斯当然应允。
塞尔维特领路,两人离开市政广场,既不骑马也不坐车,没带护卫更没有佩戴任何说明身份的绶带勋章。就沿着矿渣铺成的街道,一路走到玫瑰河南岸。
站在南岸,放眼望去,焦黑的断壁残垣之间,一些没去市政广场听演讲的人正在清理废墟。
各家商行工坊的仓库、店铺被认领以后,驻军对于南岸的封锁宣告解除——反正也不剩什么了。
北岸的管制随之放松,市场恢复营业,教堂也向灾民开放,还有一些无家可归的灾民被疏散到城外的村镇。
或许余烬的热量还没消散,但是钢堡已经走在重建的路上。
人们擦干眼泪,推走渣土和瓦砾,将还能使用的石材和木料收集起来。过火的林木也源源不断从山上运送到城内,以备重建使用。
“无论多少次。”塞尔维特望着神情坚毅、埋头劳动的人们,低声说:“我都会为人类的意志而惊叹。”
温特斯默默站着,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温特斯问:“您在市议院提交了一份南岸的新规划?”
“是。”塞尔维特走向路旁的灰堆,波澜不兴地说:“南岸原有的街区以埃尔因教堂为中心,胡乱地层叠包裹,街道和街区的布局毫无逻辑可言。既然有机会彻底重建,总不能再走过去的弯路。”
温特斯客气地接话:“很有远见的想法。”
塞尔维特看了一小会,从灰烬中拨出一只碳化的老鼠尸体:“有人说,大火当晚,南岸的老鼠成群结队跳进玫瑰河,全部冻死在冰下。没来得及逃走的,全都被烧死,哪怕是地下室里的老鼠也没能逃掉。您目睹到了吗?”
“我没有留意。”
“希望是真的。”塞尔维特又将老鼠尸体重新埋回灰堆,低沉地说:“这样或许能彻底断绝钢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