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议员先生,叮当作响的金钱。如果您能说服您的支持者接受我的开价,我不介意以您的名义让黄金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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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斯拜访两位“民意代表”只是小插曲,今天的重头戏是换届选举投票前的公开辩论。
早在几十年前,玫瑰湖畔的一切还都是埃尔因修道院的院产时,聚集于此的铁匠们就在施行一种吵吵闹闹的行会式民主。
步入共和时代以后,随着财富的日益增加,钢堡人又附庸风雅地将古帝国元老院议事那套流程抄了过来。
甚至连钢堡市议院都是按照想象中的上古元老宫建造:高高的穹顶、环状的阶梯座椅、位于大厅中央的辩论台。
不过钢堡人也做出一点改进:他们给议院大厅加了一个二层,便于没有资格出席辩论的人旁听。
钢堡的锻炉主人齐聚在一楼的议事厅,他们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已经不是“铁匠”,甚至没有从来做过铁匠活计,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掌控钢堡铁器产业的那一小撮人之一。
温特斯、卡洛·艾德和卡曼则在议院二层旁观辩论。
议院的回音结构使得保罗·伍珀和约翰·塞尔维特的话语异常响亮,不时还有震耳欲聋的呼应声从阶梯座椅传出。
“如何?”卡洛·艾德问温特斯。
“伍珀市长很厉害。”温特斯低声回答:“但塞尔维特议员应该能赢。”
不得不承认,保罗·伍珀在辩论中的精彩表现令他在温特斯心中的印象大大改观。
举止夸张、神色轻浮的市长先生走上讲台以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口若悬河、**澎湃地历数钢堡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大到强的光辉历史,听得铁匠行会的成员们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
讲完爷爷、父亲和自己的政绩,伍珀市长话锋一转,开始将矛头指向号角堡和“那些我们不能提到名字的人”,极力渲染钢堡目前面临的危局,仿佛钢堡已经坐在火山口而不自知。
再次简要提及先人伟业之后,保罗·伍珀得出结论,只有他——伍珀家族的忠实公仆——才是能带领钢堡走出困境的领袖。
如果是之前保罗·伍珀在温特斯眼中是[沉湎酒色的花花公子],那么在这样一通长篇大论之后,保罗·伍珀的形象至少也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