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曼盯着水杯,没有任何回应,但是他的情绪无形中出卖了他。
温特斯语气平淡,如同正在闲聊:“你想秘密行动,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热沃丹修道院的修士们得知此事,反应之激烈超出你的预想。无奈之下,你借用了我的名义——或者说,你想用我的名声吓住他们,为你争取时间……”
卡曼盯着杯子里的水,仿佛水中有圣母显灵。
温特斯坐回椅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怎么这么单纯?”
卡曼猛地抬起头,目光猛刺温特斯。
“你既然借用我的名义,就不可能瞒得过我!你看,埃蒙德不就直接找到我这里来了?”
对卡曼的愤怒眼神视若无睹,温特斯好整以暇地点评道:
“我之前还以为你在教会享有特殊地位。结果呢?连几个乡下神父都压不住!教会就是这样优待神术使用者?我真是奇怪了,教会是如何平衡权力和神术?你们不造反?”
“够了!你把我们当成你们?”卡曼简直是怒不可遏:“圣职者的地位是平等的,不因神赐分出高低贵**!”
“平等?那圣秩是什么?”温特斯反问:“为什么有人是主教、有人是司铎、有人穷到饿死?”
“圣秩是圣事,是使命和责任!当伸手去敲天国大门的时候,人人都是平等的!”
“使命?责任?你说这些你自己信吗?”温特斯支起下巴。
卡曼撸起袖子:“[虽然情绪很狂暴但是杀伤力很弱的粗鄙之语]!”
“好啦好啦。”眼看就要亲身体验致死型神术,温特斯迅速叫停:“我又不是来和你辩经的,大辩论不是三十年前就结束了吗?”
“我只问你一件事。”一瞬间,温特斯的神色变得冷峻,情绪转化之快令卡曼都有些措手不及。
温特斯冷冷地问:“那俘虏人在哪里?”
……
一刻钟之后,热沃丹军官寓所。
转了一圈,温特斯居然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温特斯算是弄明白了——为什么埃蒙德神父羞愧地向他行贿?为什么热沃丹修道院不干脆先杀后报?
卡曼把人藏在血狼的巢**,试问谁敢伸手?
“你把人藏在这里?”温特斯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