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为什么要拆?”恶魔昂斯的情绪一如既往冷淡:“不过真想拆也不难,这种木头板房,一把火就能烧得精光。”
梅森苦笑着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什么,神情变得悚然:“坏了!这些房子……以后该不会被叫做‘梅森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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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盖萨问斯库尔:“你还觉得一套上校**能收买得了他们?”
斯库尔神色淡然:“至少我现在很确定,蒙塔涅上尉绝无可能被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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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安德烈问温特斯:“真的能信任他们?”
“信任是一码事。”温特斯叹了口气:“但我总感觉,他们不可能真正接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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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放任他们不就等于是在养老虎?”盖萨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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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支着下巴,满不在乎地说:“说来说去,早晚还是要打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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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看,动用武力的成本将远超我们能接受的限度。”斯库尔看着河对岸忙碌的人影,看着盖萨:“等到他将土地分配下去,事情还会变得更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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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斯的情绪有些消沉:“他们想谈判,那就谈判吧。铁峰郡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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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局势你也知道。”斯库尔重重地说:“无论如何,至少先稳住他们。一定要避免横生枝节,打乱‘更重要’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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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如果能少流血。”温特斯拿定了主意:“那最好还是能少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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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兵们已经整装待发,斯库尔上校和盖萨上校踏蹬上马。
除了原定的送行者,还有许多铁峰郡的士兵和热沃丹市民自发前来送行。
温特斯平稳地端着酒杯,缓步走到三位校官马前。
按照帕拉图传统,在有女主人的情况下,“马镫酒”应该由女主人奉上。
不过温特斯坚决要亲自为三位校官送上马镫酒,所以今天就没有喜闻乐见的亲吻女主人环节。
温特斯不愿说那些虚浮的华丽辞藻。他站在马队前方,无比郑重地抬手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