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往前走呢?”这才是温特斯真正想知道的问题。
“呃……”这个问题还真把大副问住了:“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就只知道这样做能斜着迎风走,但具体为什么我确实不知道,我也没想过。”
“那看来你也是施法者。”温特斯笑着说:“你也能使用一种你自己没法解释的力量。”
那几个搭乘这艘船从圭土市前往海蓝市的乘客也在甲板上透气,他们站在温特斯后面。听到温特斯说的话,其中一个男人偷偷把温特斯上下打量了一番。
“什么是施法者?”
“就是魔法师。”
“哈哈,我要是魔法师,就给我自己变出我这辈子花不完的金子。”
“要是能随便变出金子,金子也就不值钱了。”
一阵急促的钟声打断了两个人的闲谈,桅杆顶端的瞭望员大声通报“左舷四十度!船帆!左舷四十度!船帆!”
>大副听到左舷有船,赶紧跑向船艏楼,温特斯也跟了过去。
“我什么也没看到。”温特斯眯着眼睛看到的只有大海和天空。
“桅杆上的瞭望员能看到对方桅杆的时候,我们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到。要等到瞭望员能看到船身,我们才能看对方的桅杆。”大副又补充了一句:“看不到是好事,说明对方也绕着我们走了。”
贼鸥号的船长这时也赶到了船艏楼,船长是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海上的汉子难得能长这么一张圆滚滚的脸。
“左舷四十度,瞭望员看到了船帆。”大副简要地汇报了情况。
“对方占据了上风口。”胖船长没有丝毫迟疑,立即命令舵手:“顺风转向!调整纵帆!”
舵手立刻向右打舵,贼鸥号的船身开始向左倾斜,船体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木头受压声。水面留下一道弧形航迹,贼鸥号也转到了顺风的航向。
“我们先让出一点位置,再回到原来的航向,和对方保持一点距离。”胖船长对这些陆军军官们比较尊敬,见温特斯和安德烈不明所以,就随口解释了一下:“如果对方不是心怀恶意的话,他们也会担心我们的意图而和我们保持距离。”
这话让温特斯和安德烈都不禁为之侧目。
“心怀恶意?难不成内海上还有海盗吗?”安德烈感觉难以置信,塞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