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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仪望着胥烈,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胥烈没有开口,室内显得很安静,在这种异乎寻常的安静下,外间的丝毫响动都显得格外突兀。
甚至能听得见望凤河矮墙外逼近的杀气腾腾的喧哗。
终于,胥烈微笑道:“永安侯,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这诡诈之术,可知我是最熟悉的。”
杨仪静静地看着他,道:“是吗?既然以为我是诈你,那你不如先看看你的双手腕。”
胥烈一惊,抬手将袖口撩起,忽然发现手腕上竟有几点桃花似的红痕!
他惊愕之下,忙又撩起左边袖子,同样是几点痕迹,诡异地浮现在肌肤上。
胥烈用手抹了抹,隐隐地有一点痒。
杨仪看着他的动作道:“你最好别去动。”
就在胥烈抓过手腕之时,手上的脉似乎跳了两下,然后那点痒在瞬间直冲向上,好像有什么在血管之中游走似的。
他不敢相信:“这是什么!”
杨仪道:“我已经跟你说了,你只不听。这蛊虫发作起来,便会啃噬四肢关节,你会感觉骨节被虫噬的难受,恨不得切开皮肉,抓到那虫,不过这不是坏事,因为蛊虫还未啃到心室,若到了那里,就再也救不得了。”
胥烈正不由地去抓自己的手肘,闻言手一僵:“你……”
杨仪道:“你还不信?嗯……正如你所说的,望凤河百姓过千,你却只有一个,我似乎奈何不了你。但我在这里,我即是望凤河,望凤河即是我,任何一处的伤损,我都不会无动于衷。胥少主,你要是想拿你自己的命来赌,你就试试。”
胥烈只觉着骨头缝里开始做痒,他咬了咬牙:“解药呢?”
杨仪淡淡道:“让摩天死士护住望凤河,还是袖手旁观,你最好快点决断。”
望凤河北门外。
谢知县爬上城墙,从城头往外看。
看着那仿佛一望无际的火把,谢知县眼前却一黑。
今日才知道,自己守着一座能换钱的宝山,才要带领望凤河众百姓们去晃那摇钱树……没想到,居然濒临灭顶之灾。
“菩萨保佑,”谢知县无可奈何,双手合什:“菩萨保佑!”
菩萨是否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