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昨晚他们一走,这禽兽就把人家吃干抹净了?
“妈……”宫北泽知道母亲的意图,又转过身来,抗议地喊了声。
“怎么了?我是你妈,连给公司安排个人都不行?”方婷保养得宜的脸色微微一振,立刻堵回去。
“当然可以,但不能是她啊……她一个老外,对我们国内的人情世故一概不懂,你这不是……添乱吗?”
“她不懂你可以教啊!”
贝蒂听到男人的贬低,也不服气了,马上说:“我之前还帮过你呢,当翻译接待海外客户的事,你都忘了?”
方婷一听,来了兴趣,“你去给阿泽当过翻译?”
“是啊!就是前几天,我脚刚好时……”贝蒂洋洋得意,把那天在公司发生的事简单道了遍。
封墨言一听,在病床边低声叹息道:“我以为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利,原来我们宫总,也这么擅长。”
若不是对人家有意,干嘛指使人家跑腿送文件?这怕不是故意落人口实,间接炫耀吧?
宫北泽皱眉,同样低声回:“我妈不懂就算了,你别瞎掺和。”
他明明是为了利用贝蒂去刺激谭秋翎的,才不是他们想的那些心思。
封墨言笑了笑,抬腕看看时间,“行了,我下午还有事,得走了,你好好养着吧,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阿姨,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您别太担心北泽,不会有事的,公司那边,我能帮的也一定帮。”
方婷笑着连连点头:“好,阿泽有你这么真诚的朋友,是他幸运,阿姨先谢谢你了。”
“阿姨客气。”
封墨言离开后,方婷找了个理由把贝蒂也支出去了。
到儿子病床边坐下,她一脸不赞成的神色,语气严重,“你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妈……”宫北泽一声哀嚎,若不是他手上扎着针管,身体也虚弱着,他真要爬起来给母亲跪下,“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纯属误会。”
“误会你还吸那么深?”
“……”宫北泽没想到母亲年纪上来了,说话倒是跟年轻人一样虎,整得他都接不上话。
“你别欺负人家孤零零的一个人,就想玩玩不负责任。你不是说,她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