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体量的连锁餐馆,只能够对客人加收一笔服务费,但不是每一个客人都能够理解和接受的。这家连锁餐馆的老板也在场,我想请他发言或许更加直接一些。”
一个获得了发言许可,头秃了一半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不断的说着一些感谢的话。
“我们公司近年来日子不太好过,之前我们连锁餐厅的价格比国会给出的定价要高得多,但之后我们为了弥补亏损会收取服务费,但很多客人讨厌我们这种做法,很多店铺的生意开始变淡了,因为本身我们店铺的服务品质以及装修,菜的新鲜程度等类的都要比区域内的同类型店铺要好,所以我们的菜不能够和他们一个价位,这样我们根本没办法维护店铺里的一切,甚至连员工的待遇也会降低!这几年来我们店铺发生过一些员工和顾客的纠纷,他们的薪资比过去减少了一半,但却还要像过去那般服务,所以有些员工心情不太好。”
中年男人说着,一切的问题清晰明了,此时商人们家族们的人才松了口气。
“我先来说一点好了。”
第九商务科的科长布兰登站了起来,他的眼神锐利的盯着对面的吴群,直接从位子上跳了出去,走到了骆家辉旁边的台子上。
“对于刚刚这位商人朋友的遭遇,我个人表示理解!但是.......”
布兰登一改往日里柔弱的作风,语态变得强硬了起来。
“有人赚钱就自然有人赔钱,很多人都在忍耐,并不是只有这位商人朋友日子难过,但同样的也有人在这样的定价制度下赚到了钱,吴群议员请你不要举一些失败的例子,也希望你可以拿出一些成功的例子来,一个制度的推行本就伴随着失败和成功的两面性,如果只是单面性的话,恐怕难以说明你所提出的两个核心本质的问题!”
吴群微笑着点点头,此时原本高兴的商人们,都急切的看着吴群,希望吴群能够快点拿出更加有力的东西来反驳对面的行事科。
吴群点点头,又调出了一个案例,是一家连锁的食物小型超市,在过去的10年内,在定价权收归国有的之前,营业额的起伏不算大,但在定价权被国会收归后,这家小型的连锁超市的营业额却开始成直线上升。
但吴群所举出的例子让所有人都担心,因为确实如同布兰登所说的一样,有人因为定价赚到了钱,有人因为定价的问题而亏损,这其实是与过去商人们在自主定价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