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伤感和感慨。
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第一次来这里的勇次郎却没有感觉这里荒凉,反而由衷的赞许道:
“这地方不错!”
笑着将烧鹅放在凤凰树旁的台阶上,陈长青眼里带着几分得意:
“就知道你们霓虹人喜欢这种调调。”
过度的压抑,生活中无处不在的阶级和规矩,让霓虹人的性格十分极端。
再加上霓虹的地理位置,位于亚欧板块和太平洋板块的交界处,这里地壳运动活跃,经常会发生地震,火山喷发等等自然灾害。
所以霓虹人的骨子里,其实是带着相当强烈的自我毁灭倾向,大部分霓虹人都是悲观主义者,甚至经过长时间的发展,这种悲观主义已经形成了一种主流的艺术风格。
常人眼里,这里十分荒凉。
但在霓虹人眼里,周围荒凉寂静的一幕,完美符合了他们的心境。
不过随着陈长青话音落下,勇次郎却摇摇头:
“我觉得你应该是误会什么了。”
陈长青眉头微挑:
“所以?”
随着嘴角翘起,范马勇次郎眼神极具进攻性的看着陈长青,神情认真的说道:
“这地方很安静,闹再大的动静都不会有人发现。”
看着不远处的卤鹅,陈长青神色带着几分无奈:
“有必要这么急吗?你又不是我对手。”
勇次郎没回答,而是眼神自信的反问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话音落下,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刹那间多了几分凝重压抑。
天空翻腾着滚滚乌云,黑压压的云层给人一种暴雨即将来袭的预感,而在低沉的大气压下,空气愈发的潮湿闷热,一大一小,如同两杆标枪钉在原地。
“嘎嘎嘎~”
似乎感受到了危险,躲在凤凰树高高的树杈里,一只雀鸟慌乱的展翅离开,而对方的离开,就好像发令员手里的那把发令枪。
“轰隆隆!”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股无比恐怖的武道意志升腾而起。
五公里外的东山国际大酒店,老大姐关石花正在逗孙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