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在我身上竟然敷着一层厚厚的、黑褐色的药膏,那药膏已经干涸在我的身上了,不过并没有粘在我的身上,此刻随着庖震拆开了绷带,那药膏也随之从我身上掉落。
而当那些药膏全部被清除后,我古铜色的肌肤,和健硕的肌肉立马就展露了出来。
“恢复的不错。”庖震笑了笑,随即说道:“你师姐前段时间在我这里养了一段时间伤,临走的时候给你留了一张银行卡,卡里面的数额不小,不过,按照我的医术和给你用的药来算的话...”
他沉吟了一番,随即一脸玩味笑意的说:“应该差不多够了。”
我知道,庖震是在开我玩笑。
我受伤很重,而庖震能在短时间内让我恢复如初,一来,是我的体质确实强悍,二来,便是依赖他高超的医术和这些名贵的药材了。
不过,我师姐竟然还给我留下了一张银行卡?
师姐从家里离开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半大丫头,虽然师父将家里所有的钱都给师姐了,但也只有几千块钱而已,只够师姐勉强用几个月的。
>“难道,师姐真的开悟了,修炼了河图上的风水之法,然后以风水之道,在外面赚钱谋生?”
庖震似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想,笑了笑说道:“你放心,你师姐过的,比你想象中的好。这丫头会享受着呢,可比你跟着你师父过的清贫日子强多了。”
一边说着,庖震一边在我身上拍打了几下,随即打开了木箱,从里面拿着一卷羊皮。
羊皮内包裹着足足几百枚银针,这些银针有大有小,粗细不一,但都奇长无比,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庖,庖叔...”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那几根...也是一会给我用的?”
我伸手指了指其中几根银针,那几根银针奇长无比,目测至少得有三十公分长,他奶奶的,这如果是给我用的,不得给我扎个对穿?
庖震闻言一愣,随即一脸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哦,不是,那是我给猪和牛缓解分娩疼痛时用的...”
“……”
他这一句话,险些让我喷出一口老血。
“给牲畜用的竟然跟给人用的放在一起...”
我一脸懵逼,心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