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很少真正的离开过家。
而现在,我们不仅离开了生活十八年的家,甚至就连回都回不去了。
就算几年后,那座绝命风水局自行散掉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但那个小村...也早已物是人非。
有些人,有些事,早已不在了,别说回去了,可能回头看一眼,都会觉得痛。
一整天时间,我和虎子都无精打采的,中午我们两个也没吃饭,就这样一直熬到了下午,虎子终于是熬不住了,斜了我一眼,问:“千俞,你饿不?”
我摇了摇头,说:“不饿。”
“那...我饿了!”虎子揉了揉肚子,说:“千俞,我要吃肉,你吃不?还有点想喝酒。”
“行。”我点了点头,虎子闻言起身就进了屋,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虎子便在屋子里叫我:“千俞,肉热好了,酒也倒上了,今天咱哥俩不醉不休。”
我闻言笑了,随即起身回了屋。
让我感觉有些意外的是,桌子上摆着的并不是庖震的飞天茅台,而是两瓶再普通不过的二锅头。
>“我刚才趁你愣神的时候去小卖店买的。”虎子笑了笑:“虽然不如庖叔的珍藏,但口感也不差,喝多了也吐。”
说完后,虎子拿起了酒杯,**兮兮的说:“走一个?”
“走一个!”我和虎子碰了一下杯子,随即全都一饮而尽。
这一顿酒,我和虎子足足喝了几个小时,两瓶白酒喝完后,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
虎子喝的眼睛都直了,脸红脖子粗的,但他似乎还没尽兴,又拿出了几瓶啤酒,说道:“来个雪花盖顶。”
“必须的。”我笑了笑,随即接过了一瓶啤酒,仰起头,一口就给干了。
虎子没喝,只是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里的啤酒瓶,过了好一会,竟然‘哇’的一声哭了。
“艹**,千俞,老子想回家了。”虎子一边哭,一边仰头‘咕嘟咕嘟’的将一瓶酒干了下去,随即红着眼睛说:“千俞,你知道不,我打小就喜欢苗翠翠,非常非常喜欢,之前你不是问我,苗翠翠带我去哪了吗?我们哪也没去,就在后山里了,她虽然死了,还变成了母煞,但她还认识我,而且,而且...”
说到这里,虎子忽然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