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果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盒子中的耳环,微凉的触感从指尖传递过来,然后他抬起头看向了库洛洛的耳垂。
上面干干净净,连颗痣都没有。
“你没有耳洞。”佑果说:“要怎么戴上去?”
库洛洛便笑起来,“这很难吗?”
佑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福至心灵醍醐灌顶:“你想让我帮你戴上去?”
库洛洛歪头朝他笑了一下:“那拜托你了。”
佑果哪里敢真的朝库洛洛脑袋上动土,他就怕这是什么库洛洛的阴谋诡异,迅速地抽回手看着库洛洛微笑道:“我不行,要是让你受伤怎么好?”
佑果合上盖子,“你自己戴吧。”
然而库洛洛又把盖子打开,微笑着以不容拒绝地力道将两个触手微凉的耳环放到了佑果手中。
>“你可以。”库洛洛似笑非笑地看着佑果,让佑果握紧手中的液态矿石耳环后,用手指轻轻蹭了蹭佑果略带粉红的脸颊,“你不是很想报纹身的仇吗?”
佑果确实记得纹身之仇,他想要刺一条非常酷炫帅气的龙,然而库洛洛却任意妄为地在他身上刺下蜘蛛与蝴蝶。
就像动物喜欢给自己的领地标记记号一般,库洛洛也在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佑果是他的所有物,这当然很让佑果不爽,而在库洛洛身上刺一个相同的纹身显然也不可能,佑果对自己的武力值有非常清晰的认知。
“所以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库洛洛微微笑道:“只有这一次,你不想把握就算了。”
佑果眯起眼,他被库洛洛三言两语激起了胜负心,缓缓地攥紧了手里的耳环扯着嘴角说:“好。”
帮人刺耳洞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只要能忍痛,只需要一根针就足够了。
可是偏偏佑果被刺耳洞的人是库洛洛,他坐在床上用一种闲适的姿势半靠在床头,衣领随意地半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库洛洛慵懒地抬眸瞧着半跪在他怀里紧紧皱着眉头正和耳垂针锋相对的佑果。
耳垂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全身中除了眼睛之外最柔软的地方,银针只要轻轻一刺就能穿透,可是佑果捏着针抵在库洛洛的耳垂上,却发现自己死活都戳不进去。
佑果:……
他和系统说:“库洛洛是不是用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