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严肃道：“多的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透露一点点，圣女大人在下一盘大棋，我是她的棋子，很多事情不像你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这里面水很深。只能说懂的都懂。”

裴柠柠：“？”

圣女大棋论你都说了多少回了！顾师兄你是不是觉得我傻不拉几的很好骗！

“顾师兄，你又敷衍我！”裴柠柠气呼呼地道：“你分明就是和圣女大人…”

“我和圣女大人怎么了？”顾长生看着说话说到一半忽然卡壳的裴师妹，饶有兴趣地问道：“我要是真的和祁师姐有染，裴师妹你是替我高兴呢，还是偷偷抹眼泪呢？”

“……”

裴柠柠忽然不说话了，她眨巴着一双清澈如水的桃花眼，眼底却显现出了肉眼可见的慌乱。

是啊，顾师兄如果真的和祁师姐在一起，我是该替他高兴呢，还是…

就算不是祁师姐，那谢师妹呢？

应该是开心的吧？

没来由地，裴柠柠忽然想起了大比之上顾长生面色平静地把自己抱下台，然后亲手把仗势欺人的那个第一峰弟子给打断腿的画面；接着又想起了顾长生的脑袋枕在她柔嫩大腿上的酥麻触感…

有些事情显然不是想忘就能忘记的。尽管顾长生和第一峰王元祖的比赛她因为昏迷没有在场，但后续留影可谓是卖得满宗皆是。裴柠柠自然也好奇地买了一份。

一直以来顾长生好像都没有生气过，从来都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欠揍模样，可是在那一份留影里裴柠柠好像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顾长生暴怒的模样。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着第一峰那家伙的脸，用这种简单的方式替她出着气…

曾经有那么一个瞬间，裴柠柠觉得自己心口酸酸的好像堵着什么。明明很想过去抱住顾长生哭一会，却因为心底的那一丝黯然而将所有的情绪埋藏。

顾师兄和祁师姐、谢师妹那样的天之娇女在一起，才是更好的结局吧？和我的话…结局只会是两个人都遗憾吧？

“怎么？忽然发什么呆呢？”顾长生伸出手在小貔貅师妹的眼前晃了晃：“不说话啦？”

“谁会偷偷抹眼泪啊！顾师兄你少占我便宜！”裴柠柠低下头慌乱地哼了一声，转身匆匆朝着自己的住所洞府跑去。

顾长生：？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飞机，但是顾长生还是再度叫住了裴师妹。

“你在此不要走动，我给你拿几瓶丹药过来。”

他说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