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头牌白莲姑娘屋子里有客人呢,那客人出手阔绰,又是本楼的贵客,老爷子你要不另选一个吧!”
李惊风回忆昨晚的一切,是他巅峰高手的身份不配吗?还是这老鸨狗眼看人低?他将自己的气势整个散发出来,喝道:“如果本座就要她呢?”
老鸨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觉得连心都要跳出胸腔,她不知道这是被对方的内力所压迫,但也知道不对劲,要让自家头牌来侍候一个老头子,而且对方明显不准备拿银子,老鸨当然不愿。
她眼珠一转,立刻堆了满脸的笑,道:“老爷子,您要白莲姑娘,我肯定是没有意见的。不过,您一看就是慈眉善目,大有身份的人。白莲姑娘昨晚侍候了一晚上别人,这身上沾着别的男人的气息您定然是不喜。若让她沐浴过后来侍候老爷子,必然也是精神不济,那不是对老爷子不敬吗?我看老爷子气色红润,红光满面,想必昨晚也在温柔乡,不若老爷子先在我这儿小酌几杯,待白莲姑娘稍作休息,您晚上过来,让她好生侍您如何?”
这女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比起李惊风来,却又年轻许多,此时她满脸堆着讨好的笑,说话又分外中听。
李惊风一想,他现在好像的确是力不从心。再说,他本来只是进来用个早膳。
他在那老鸨期盼又小心翼翼的眼神里,终于大发慈悲道:“看在你说话还中听的份上,本座便听你的!”
老鸨心里骂骂咧咧,脸上却笑开了花,张罗着厨房把早膳端上来。
十分丰盛的早膳让李惊风很满意,吃饱喝足,他道:“记到吏部尚书账上!”
老鸨:“……”
什么玩意儿就记到吏部尚书府上,那是朝廷命官,朝廷命官明面上可不许狎妓,这怎么能记得到账上?
李惊风道:“嗯?”
老鸨咬咬牙,继续笑道:“知道了,您慢走!”
李惊风问道:“从这里往吏部尚书府还有多远?”
老鸨道:“老爷子,那可是朝廷高官,我等**民,哪里会知道?只知道是南门街那边,平时我们也不敢往那边走呀!”
“那南门街怎么走?”
老鸨指了路,看着李惊风的背影,这人还真是去吏部尚书府的。还真是皇帝也有几家穷亲戚,看那老头的穷酸样,定是去打秋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