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神色僵硬，视线偏移，不敢直视方天浩。

方天浩那句戮神殿是不是戮神殿，虽然听起来有些自相矛盾，但却直指事实！

方天浩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就代表方天浩已经知道了很多不该方天浩此时知道的事情。

而且，那些事情还和戮神殿有关。

不过就算是这样，阿福显然还是没有和方天浩实话实说的意思。

很快，阿福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少爷，阿福是真的没有弄明白您的意思！什么戮神殿是不是戮神殿，戮神殿就是戮神殿啊！如果戮神殿不是戮神殿，戮神殿还能是什么？”

“阿福，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不想明白我的意思！”

阿福抬头凝目，如方天浩所说，直接望向了方天浩的眼睛。

他双目幽深，好似深井，即便是有涟漪，也很难被人察觉。

也不知道此时的阿福，是不是面如平湖，而心有惊雷。

“少爷，阿福的确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行，我知道了！”

方天浩收回自己那望向阿福的视线，其内的失望不言而喻。

阿福肯定知道某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可阿福宁愿一本正经地撒谎，也不愿意和他透露那些事情。

看来，他还没有到知道那些事情的时候。

这让方天浩颇为无可奈何，这件事情很难办。

若是其他人，他大可以动粗，用以逼迫。

可他身前这人却是阿福，是方进南的仆从，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

即便阿福同样以他的仆从自居，可方天浩却从来没有把阿福当成过奴仆。

他不能对阿福动手，也不能对阿福说一句重话。

而阿福，见到方天浩那满脸的失望之色时，幽深的眸子里终究是不再平静。

阿福怔怔地望着方天浩，然后开口发出了一声叹息。

“少爷！”

“嗯？”

可谓是失望无比的方天浩听到阿福的声音瞬间抬头，他再次望向了阿福，眸子中涌出了浓重的期待之色。

阿福突然叫他，难道是决心有所松动，准备把某些真相告诉他了？

“少爷，有些事情不是阿福不愿意告诉您，而是时机尚未成熟！”

阿福开口这般说道。

方天浩闻言，眼中的期待之色瞬间消泯，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