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了一个死结。
尾张斯波领的土地属于织田家恩赏给外样藩的斯波家,而管理这片土地的斯波家却不是织田家的臣子。
简单来说,土地所有权属于织田家,但管理土地的武家属于斯波家。地权与治权分属两家,在法理上形成无法自圆其说的悖论。
以前,双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如今因为上洛一事,两家发生冲突,这个死结就成了最容易被大的矛盾点,方便用来对刚。
前田利家不重要,尾张斯波领也不重要,斯波家织田家都不缺这点领地,但上洛的主导权很重要。
两个人吵的是织田信长处罚前田利家合不合规矩吗?是织田家能不能管到尾张斯波领吗?
不是。
斯波义银与织田信长分别展露自己的强势,只为了证明上洛之事,到底由谁来说了算。
织田信长望了眼义银身后的御白旗,心里骂骂咧咧。管你?现在谁**敢说有资格管你?
她冷冷说道。
“若是谦信公觉得不合适,我可以收回尾张斯波领,以免两家发生误会。”
织田信长这是威胁,二万石领地的收回不是小事。前田利家以军功获取恩赏,她凭什么收回去?前田利家及其麾下武家以后吃什么?
斯波义银冷笑道。
“斯波家在关东开疆拓土,前田利家对我忠诚,我自然要善待她。
若织田殿下执意撤藩,前田利家及其麾下斯波家臣,我自然会另行安排。”
斯波义银也是硬气,你织田家有百万石你牛B,但我斯波家也不是软柿子,两万石我还拿的出手。
织田信长一时找不到话头反驳,脸上发烧又觉得丢了面子,一气之下开始口不择言。
“要走就走的干净些,尾张也别留尾巴了。”
斯波义银瞳孔一缩,脸色一紧,骂道。
“织田信长,尾张的斯波料所乃是斯波家世袭领地,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离开!
前田利家奉公恩赏,得到的二万石领地,你不顾武家传统要撤藩,我不与你计较。
但溪村,你动它试试!”
斯波义银这话占理,织田家臣们也是沉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