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她撞上深耕关东多年的北条母狮,只能是处于劣势。
斯波义银说道。
“越后与武田家虽无盟约之名,却有联盟之实。如今北条家陷入东海道纷争,正是我们南下关东平原的大好时机。
我觉得,可以给武田晴信回信安抚。告诉她,我们秋天必定南下的决心,让她能咬牙坚持下去。”
上杉辉虎还未接口说话,上杉众中已经有人感叹道。
“御台所为人敦厚,虽然与武田家没有盟约,还要为她家奔波费心,真仁义之主。”
虽然说的是好话,但联想起这些天双方的争执,这话怎么品都是不对味。
上杉辉虎面色一变,看了下去,见一人鞠躬行礼,原来是毛利景广。
她训斥道。
“御台所与我说话,你竟敢胡乱插嘴!还有没有规矩了!”
毛利景广出列致歉,说道。
“非常对不起,我以为是群议时间。”
义银看着她不说话,这家伙在钻空子。
原本自己发表完意见,的确是群策群力的评议会。但她抢先发言,却是踩在失礼的迷糊界限上。
正如上次在川中岛合战,明知毛利景广在其中有不良的心思,可就是没有抓住她做手脚的证据。
这次,亦是如此。
斯波义银看了眼上杉辉虎,现在的形势很微妙。
上杉家臣团讲道理讲不过斯波家的奉行众,但就是不服气。这群倔驴不服输,总要想办法解决。
毛利景广的话可以看作失礼,也可以看作讨论。如果硬要惩戒她,只怕会引起憋屈的上杉家臣团借机反弹,爆发情绪。
她毕竟是柏崎众首领,上杉家臣团中的一方大佬,这空子钻得刚刚好,让斯波义银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