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道。
“我有点累,正在休息。”
这隐含的逐客令让山中幸盛有些委屈,义银从来没有这么和她说过话,语气冰冷,态度强硬。
双方是主臣关系,义银宠她是一码事,真的发出命令,山中幸盛只有听命的份。
她鞠躬说道。
“既然主君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了。”
山中幸盛垂头丧气沿着来路往外走,义银紧张得从门缝中看着她走远。
他刚才松了口气,这一个意外的刺激却让某人更加激动,硬是把义银挤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了。
忍无可忍,便是无需再忍。
一阵颤抖后,义银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渍,嗔道。
“**!”
———
蒲生氏乡看着山中幸盛走了出来,问道。
“山中大人这么快就说完了?”
山中幸盛心中难受,但总不能告诉别人,自己被主君近乎驱逐。
她勉强笑道。
“几句话的事,我先走了。”
她心情不好,不想再应酬人,抬起腿便要走。
蒲生氏乡嗨了一声,鞠躬送她,顺口问了一句。
“岛大人还在谈吗?”
山中幸盛僵在当场,一顿一顿得回头。
“岛胜猛?”
蒲生氏乡一愣,回答。
“嗨,岛大人不是在里面与御台所说话吗?”
她回头问麾下同心众。
“岛大人离开了?”
“应该没有出来。”
山中幸盛只觉得头晕目眩,她勉强笑了笑,说道。
“可能是吧。我在门口说了几句就走,门关着,没注意到她。
她应该是不想让我知道,她也在吧。。”
最后半句,像是咬碎了牙挤出来的一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头脑发胀,猛地想起当初在御馆,见到义银与岛胜猛从内室出来,神色古怪。
当时主君也是将她驱离,不让入内室说话,室内必然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