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认为为了家庭放弃了自己事业的人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很多人渲染这种事情,但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一个家庭有分工,也有不同的角色,只是,我是说只是,女人需要为自己找一个安身立命的东西,我习惯于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但我不知道你的习惯是什么。”
“我没有习惯,我已经没有选择。”蒋婧涵说。
周云:“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为什么叫没有选择?虽然困难,注定受到很多阻拦,可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这不是一句假话。”
蒋婧涵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说:“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也许会和你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笑笑,“小云,谢谢你陪我说话,我先走了。”
“拜拜。”
周云看着镜子。
镜子里,蒋婧涵离开了她的休息室。
等门重新关上,郑小句立即忍不住了,开口说:“她来跟小云姐说这些干什么?”
刘韵分析:“也许是想对小云姐动之以情,让小云姐不去介入她和邹凯的感情。”
郑小句立即瞪眼骂了一句“我呸!”,她说:“她哪来的脸认为小云姐会介入他们的感情?也不看看邹凯什么德性!”
刘韵说:“我觉得她神经有点问题了,草木皆兵,太脆弱,什么都紧张,怀疑,无法理智地看待跟邹凯有关的事情。”
周云说:“我觉得小韵说得没错,她现在是只要跟邹凯有关的事情,她都无法保持理智了,有点受迫害妄想症的意思。”
郑小句说:“小云姐,你的脾气真的太好了,刚才竟然还跟她那么好声好气地说话,如果换做是我,我肯定受不了这个人三番四次地揣测我跟她老公有关系。”
“主要是如果真的跟她把关系闹僵了,她真一直咬着我不放,那麻烦太让人头疼。”周云担心的是这一点。
既然都已经知道蒋婧涵有点受迫害妄想症,周云如果还在明面上跟蒋婧涵撕破脸皮,戳破她的心思,她万一一时情急,气急败坏,认定了周云是在挑衅她,开始攀扯周云跟邹凯有暧昧,那对周云来说,无异于被条狗盯上,周云得时时刻刻防着这条狗来咬她。
周云不想给自己招惹这样的麻烦。
这样的麻烦太令人头疼。
收拾好东西,周云跟郑小句、刘韵一起返回酒店休息。
刘韵问:“小云姐,蒋婧涵送的饼干怎么处理?”
周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