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眼被隐藏起来,其实缺损处是细枝末节。衡文不但懂这阵法,对它如何才能运转,也必然是心里有数。”
“所以,求助补全阵法是假,求助旁的事情才是真。”孟君山应声道。
郁雪非:“接着说。”
孟君山沉默片刻,才道:“衡文若要依此营造地脉,此事非同小可,须得在仙门中有些盟友才是。”
衡文一向尊正清为先,但这事正清未必乐见其成,所以另辟蹊径,找上毓秀,也是一桩办法。毓秀非但精于此道,又是在这样一个微妙时刻,怎么想都有些胜算。
不过,孟君山仍然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忽地,他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莫非他们想以此容纳渊山封印解除后的灵气?”
郁雪非:“并非没有机会。只是我如今还不知道,这阵法最后会如何完成。”
要是那样的话,这就不只是衡文一家之事,在仙门与妖族的对峙中,也将是举足轻重的一笔。
孟君山深深皱眉,半晌道:“衡文拿出这个的时机,未免也太巧了。”
“他们称这是从旧衡文派的遗卷中偶然得来。”郁雪非道。
孟君山:“这话让人没法信。”
“你不信是最好。”郁雪非的语气听不出波澜,“衡文请我们遣人协助参详阵法,我已修书一封,你顺道给带过去吧。”
孟君山只得躬身道:“……是。”
“不必急于求成。”
郁雪非将玉匣放在他手上,淡淡道:“至于衡文究竟想如何做,就要你来好好看清楚了。”